一声,锁开了,赵彦丞一把将她抱上洗手池上。
他声音沉得麻人耳朵,“我右手不能碰水。”他说。
“啊?”魏烟正想说她知道呀,她刚刚就在说这个。
赵彦丞说:“所以这次得慢一点。”
下一瞬,赵彦丞左手的手臂紧紧揽上了她的腰。纤细柔软的腰往冰凉的镜面倒去,折成了一面充满韧性的弓。白色医用绷带增加了摩擦力,那只手缓缓摸上她月退时,带来的是另一种感觉,宛若磨砂纸在打磨着丝绸,更加摄人心魂,惊心动魄。
等两人从卫生间出来时,魏烟脸涨得通红。赵彦丞用一只手,也有办法让她招架不住。她生气起来就没大没小,气呼呼地叫他:“赵彦丞。”
“嗯?”赵彦丞慢条斯理地系领结,她送的那条葡萄紫。那条领带颜色艳,很衬他。手指在领带之间穿梭,那个动作让她脸颊上又浮出两团绯色。
“你,你就坏死了。”魏烟说:“还不赶快换一条绷带!”
赵家老宅院中花卉因时节不同而花种不同。逢春夏多种木芙蓉栀子花和牡丹,到了秋天爱种菊花,冬日花草常枯萎,便又换大阔叶树四季常青,这样一来,院子里一年四季都有美景可赏。
三楼卧室,赵国忠正在静养。家庭医生刚来给他测过血压血脂,护工又给他准备营养水果,但他仍嫌屋里太闷,说:“把窗户打开吧,一屋子病气。”
“是。”
窗户打开,赵国忠下了床,撑着一拐杖,缓步走到窗边,欣赏窗外景色。
日暮西垂,金色的余晖中,他看见阔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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