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追着吻了过来。毛衣被拉扯得变了形,纤细的锁骨和幽深的沟壑,从毛衣拉大的空眼里透了出来,甚至能看见那只骨骼分明的手在揉捏起伏。
魏烟跟着热得冒汗,仍觉得赵彦丞的体温非常有点不对劲。
她推了推赵彦丞,将头扭开,紧张地说:“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赵彦丞敷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