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就必须将自身军队打造成“机械化”模式,在陆地上跟建奴拼战场机动性,再加上据有的海上优势,方能在未来神州巨变之中,获得一点战略主动。
“十年就十年吧!”齐永泽看向那名牧胡,温和地说道:“阿木尔,你可愿意为我新华效力,对岛上诸多马场进行一番彻底地整顿和改良,培育出更多的好马?”
“……”那牧胡先是一愣,呆呆地看着齐永泽,随即又转头望着夫世昌,或许是没听懂,也或许是畏于身份差距,诺诺地没敢接话,将脑袋又垂了下来。
他们这些牧胡平日里没少遭到牧马监和牧马都官吏的欺压和侮辱,更因为族裔差异,更是受到岛上朝鲜人的百般歧视和凌辱,早已没了昔日蒙古老爷的风采,只剩下卑膝恭顺的苟延。
瞧这架势,面前这位“髡发”官爷似乎地位颇高,不仅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牧马监朝鲜官员小心陪伺着,就连地方三大豪强之一的夫老爷,也是刻意地曲迎奉承,甚是恭卑。
他这般和颜悦色地跟一个卑贱的牧胡说话,还真有点让阿木尔心怀惴惴,甚至有些不安。
半个多月前,济州岛上铳炮齐鸣、喊杀声不断,一群手持火铳的士兵在大船舰炮的掩护下,先是攻占了济州城,将牧使、州判、城守、兵使等一众朝鲜官员尽数擒下。
接着,在随后几天时间,他们又相继攻陷了东部的旌义县和西南方的大静县,并派出小队士兵进入各个官营马场,控制了所有牧马监官员以及他们这些牧胡,他们的命运也在那一刻发生了改变。
在度过了初期的恐慌和不安后,他们这些牧胡发现,攻上岛的军队好像并不残暴,既没有胡乱杀人放火,也没有纵兵四下劫掠,反而竭力维持岛上的社会秩序和地方治安。
不过,对于敢于反抗的朝鲜官员和地方豪族,他们的手段也甚是酷烈。
那些鼓动败兵、逃卒进行反抗的官员被捉住后,皆被枭首示众,一颗颗大好头颅被挂在了城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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