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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法令听上去极为公正和透明,并且还声称一视同仁,无论是他们新华人,还是本地岛民,皆需严格遵守,违者必惩。
新华人还说了,在具备一定条件后,不论何种出身,何种族裔,岛上所有孩童都可以进入学堂,读书认字,学习知识和文化。
阿木尔听到这些传闻后,并不是很相信,而是像大多数岛民那样,报以观望和犹疑的态度。
这些举措,想想都不太可能。
且不说所有孩童都有机会免费接受教育,就是岛上各民一律平等,怕是就无法彻底贯彻实施。
朝鲜人跟大明相若,本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态度,对他们这些蒙古人后裔极尽歧视和凌辱,过着永远低人一等的生活。
在马场饲养牲畜,照顾马匹,也是频频遭到牧马监官员和吏人的无情压榨。
吃不饱、穿不暖,连一间正经居所都没有,晚上只能跟着牛马牲畜挤在一堆,被朝人嫌弃地斥为骚鞑子、杂胡,甚至贱种。
也就是这半个月以来,马场来了新华人,在点检和统计牲口数量时,吩咐那些朝鲜牧马监官员给予他们足够的饭食,才破天荒地吃上了饱饭。
所以,在他们这些牧胡看来,这些新华人可比朝鲜人仁慈多了。
“大人,你准备要大用这些牧胡?”
一行人离开马场,准备返回绥平城(即济州城),民兵总队长张大山回头看了一眼那群感恩戴德的牧胡人,微微摇了摇头。
“你是不是想说,他们是杂胡,非我汉人苗裔,以后恐生异心?”齐永泽催动马儿,将速度慢慢提了上来。
“大人明鉴。”
“针对新拓领地,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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