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英国读书那年,也是刚刚怀上江语城那年,江涛买下来的。
以我的名义买的,不是他走之后,我抢了你的遗产跑出境买的。
房产证明上有时间证明。
遗嘱上也没提到这套房子。”
江北城翻了一下。
和她说的吻合。
这种事情在新加坡造不了假,法律很严。
钱利接着道:“卖掉国内外贸公司和矿产公司是逼不得已。”
江北城抬起头看向她。
她润了润喉,接着讲道,“你的父亲为了收购肯尼亚南部最大的钛矿,和境外资本签了对赌协议。
合同上写的很清楚,如果在五年内做不到百亿营收,江涛必须高价回购投资人的股份。
我劝过他这步棋走的太快了,但是他觉得海绵钛的市场行情非常好,做矿产深加工,能够达成这个目标。
你清楚你父亲的行事风格,赌博心态很强,一言堂,我劝不了他。
他出事之后,肯尼亚的矿产全部被新政权没收,境外资产也被冻结。
投资人追上门来,我当时只有两个选择。
一是变更企业法人,把这个坑推给你,让你接手公司,赚钱还债。
但是……”
当着江北城的面,没把话说明。
江北城知道她的意思,以前的自己完全不像能扛事的人。
公司交给他,在正常人看来,早晚都得黄,别说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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