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病人,你最好死远点?”年建安向着郑八斤走了过来,一副要打人的样子。
包妇人脸上出现了一抹不易觉察的冷笑,突然说道:“建安,家丑不可外扬,你先洗个脸,回家里再说。”
卧槽!
郑八斤差点就爆了粗口,这个女人太过于阴险,不知不觉之间,一句听上去完全为年家着想的话,就把自己和清清的“清白”给公之于众,跳到黄河都难以洗清了不是?
“都散了,有什么好看的?”年建安看了一眼人们,吼了一句,吓得人们不敢再停留,各回各家而去。
“小子,你进来,把事儿说清楚,不然,老子打断你的腿!”年建安看了一眼郑八斤,冷冷地说。
郑八斤还在为年清清是不是后来的诗人疑惑,并不想急着离开,反正,现在身无分文,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是生意无本—枉操心!
而且,如果现在跑,就成了畏罪潜逃,估计还没有出村,就会被抓回来。
先留下,看看情况再说。
就这样,郑八斤跟着年建安进了屋子。
包妇人见他很是配合,不由得说道:“建安,先去把机器关了,不然费油,洗把脸,慢慢再说,为了女儿的名声,一切得从长计议!”
年建安原本怒气冲冲,缓和了稍许,出门关机去了。
郑八斤还没有来得及打量屋子里情况,包妇人就急不可耐地说道:“如果你敢说出我赌钱的事情,我就告你强暴了清清,让你死在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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