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寅就不同了,一听说有人被打伤,还有可能危及生命,就想去看看。
郑八斤知道这是他的职业,也只好陪着他去看看。
三个人进了急诊室,就听到有人哭泣。
那是一个头发花白的女老人,身边有两个中年妇女跟着,不停地劝说:“人已经死了,再哭有什么?”
话虽如此,劝说的两人也跟着流泪。
李寅心里一沉,不会是刚才被送进来的人已经死了吧?那还了得,既然是打死的,就要一管到底。
“老人家,这是怎么了?”李寅推开人群,过去蹲下问道。
老人止住哭声,依然在抽泣,还很警惕地看着李寅,并不答话。
李寅正要表明身份,郑八斤跟了过去,对老人说道:“如果你有什么冤屈?就说出来,我们一定帮你。”
“造孽呀!我是前生做了什么丧德的事情,老天要这样对我。”老人大哭起来,但是,就不说发生了什么事情。
郑八斤没有办法,只好问其他人。
一个老实巴交的男子,终于说出了实事。
原来,这老妇人,是山区的农民,小儿子偷大儿子的牛,被发现后,竟然脑差成怒,将大儿子打成重伤,十来公里路,又没有找到车,送到医院就断了气,老妇人如何不伤心?一同劝说的,都是她的女儿,已经出嫁,遇上这样的事情,打人的是儿子,死者同样是骨肉,手心手背都是肉,难怪只有哭的份儿。
郑八斤心里都有些生气,这亲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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