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可梁情怎么说的呢,她看着白花花的月亮,说:“马上就到了。”
几乎等同于默认的回答,像是导线碰触了火苗,欧则清亮的眼眸被燃得深暗。
他拉了窗帘,只留一条缝隙露出半边的月光,狭窄的空间放大了欲望的感知,抚摸却小心而眷恋。
他们不住地探索,像两个求知的孩童,梁情洁白的背上落满了淫诱的吻痕,仿佛雪缎子泼了零星的红酒,他小心扩张她的腔道,细窄得让他疑心她将要承受一场苦难。
“……欧则……”
惶恐间,她叫他的名字,眉宇似盛开的娇花,浅粉深红,灼灼的媚。
欧则觉得自己要疯,他也差不多了,以后谁要敢说梁情清汤寡水,他保准上前揍一顿。
他足够耐心,但还是青涩,多肉的内壁层层绞杀,填满是场漫长的刑。
“你哥真的会杀了我。”
他这样说,身下却全然没有退缩的意思,少年有的是蛮力,可以碾压她每一寸的嫩肉,教梁情撑也撑不住,挂在他身上,无尾熊似的找依靠。
冲撞没完没了,轻了重,重了轻,叫声纵有心压低,还是从喉咙里漏出来。
梁情手上的黑色棋子滚落下来,沿着窗沿掉在外面,她眼神迷离,要去够,反而被他捉住,吻在手心。
他认真起来,满是年轻的魅力,侧着头咬她耳朵,舒爽断断续续地往外溢,梁情被弄得战栗,禁不住地夹紧他,被他反过来撩拨,恶性循环,谁也不肯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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