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企图将他的炸毛揉顺。
她肯低头,罗文锡下意识依她,卷起她的舌尖,掌心在她光洁的美背上游弋,这才在进出时感觉出潮润的湿腻。
蒋锦沫松口气,觉出他把衣服往下拽了拽,握上两团柔软的雪团,忍不住舒服地哼了两下:“别拽了,这衣服好多钱。”
不知是那个字眼刺痛他,罗文锡冷笑一声,重重往上顶:“又是钱,你这辈子除了钱还爱什么?”
蒋锦沫怔住,瞬间如万箭穿心,浑身都冷下来。
他怎么能这么说她?
所有人都可以说她势利,连她自己都可以这样说,唯独罗文锡不可以,只有他这样讽刺她,她才有真切的,针扎入肉的难受。
乖顺的女生马上挣扎起来。
窗户开着,下面是闷黑不见底的海,罗文锡怕她跌落,抱着她的腰往里走,却被蒋锦沫反扑到床上。
她顾不得两人还在做,垂着头,要挣脱手腕的枷锁,刘海挡在眼睛面前,委屈却从喉咙里跑出来:“你凭什么这么说?”
“那你又凭什么可以把我们的叁年轻而易举地擦去?”罗文锡钳住她乱动的手,将皮带系得更紧,逼迫蒋锦沫跟他面对面,哽咽着,“沫沫,凭什么再见面你可以这么洒脱,你怎么可以对我视而不见?”
“因为我要活着,我得活着!”
她的哭腔已经抑制不住,即使她多抗拒这场真心实意的哭泣:“是我的错吗?你突然就说分手,四年根本就不联系我,突然出现又根本不征求我的意见,又跟我搞在一起,你才凭什么!你凭什么这么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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