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地抬起田甜的手,田甜发出无力的痛呼,痛到极致,已经叫不出来。
“木偶戏是不是这么演的?”白以宁新奇地感叹,狠狠一拽,“还挺好玩!”
田甜痛到无法呼吸,悲鸣半止,吐出一口血来。
“别碰她!”李思郁睚眦欲裂,半点骨头也硬不起来,她急喘着,“别碰她,求求你别碰她,人是我杀的,你想干什么都冲我来!”
“别急嘛,都有份。”
白以宁低着头整了整衣衫,倨傲地抬起下巴,那嬉皮笑脸的表皮从他脸上隐没下去,露出阴狠疯魔的本质:“先跪下,叫老子高兴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