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倒叁角的蛇头伸出细长的信子,直往她嘴里钻。
她抓住床单,一边想着不要反抗,一边将脑中那些黏腻的猩红用力推了出去。
温热的钝刀子劈开她,钟回晚叫出声,拱起身子,领口的扣子崩到床下去,露出胸前大片光洁的景色,间或暧昧的红痕,自她乳尖下划过去。
白以周不耐烦地揉了揉:“你湿快点,破了又要请医生,没劲。”
钟回晚面无表情,好像说的不是她,但她还是张开了腿缠住白以宁的腰,麻木地夹他的性器,在上上下下的抽插里迫使自己追求无用的快感。
不要出血,真的很疼。
腿根被他掐住,白以宁往她宫口撞了几下,其实没感觉,好在终于湿润了些,其实流血也无所谓了,怎样都是折磨,钟回晚任由白以周对她肆意玩弄,锁骨乳房被别人的体液沾满了,让钟回晚开始不断地想洗澡时热水淋遍全身的感觉。
他却还不满足:“你不会叫?”
钟回晚被他捏住下巴,只得和这个男人对视,一张看起来大约能让人记住的脸,眉凶得很,好似动物园里贴在栏杆盯人看的老虎,哪怕身在牢笼,也有葬身腹中的危险性。
白以周背靠白家,他有一百种让她死得悄无声息的办法。
刹那,她的脊骨被打断,血渣子进了她的喉管,把嗓音划破划细:“我还有点疼,叫不出来。”
不讨人喜欢,但算乖。
白以周从她身体里出来,把一根黑色的东西送到她嘴边,毫无美感:“含着。”
钟回晚犹豫一下,把半硬的肉棒含住,嘴里立马发酸,像喝了发馊的汤,但钟回晚还是忍住不适,将他一并接纳,薄皮褶皱和舌苔接触时,简直锈铁磨砂纸,她胃酸都要涌上来,但她不能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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