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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证据啊。”钟回晚摇摇头,“就算有又怎样,政府内有多少站白以周的边,恐怕实名举报也会被压下去。”
“举报没用。”
尘埃们总是被聚沙成塔的谎言蒙蔽,而忽略了绝大多时候以自身为单位时,它们连羽毛都举不动,尹怀韫很早就放弃维权的想法了。
“我的意思是能不能利用这个把梁数弄走。”他思考着,“你逃不掉,很大原因是梁数管控的力度很严,他来的频率也比白以周多得多,趁他现在开始忙,又是毕业季,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威胁他把事情曝光?还是直接向学校举报?都绕不过白家。”
窗外雨声依旧纷纷,浇得钟回晚大脑迷糊,她晃了晃头,被脖颈上的链子拽住,这是极限长度,最多供她洗澡,之前白以周想换成电子脚铐,钟回晚闹自杀至今还没有落实,恐怕这次消气后就想起来了。
不是好消息。
钟回晚问:“你这次一个人来没带东西?”
“门外有搜身,会没收,应该是临时应付我的。”只有尹怀韫不是白家的人,“他们好像不知道你的事,你上次提到给你送饭的人,是名聋哑女生,没有办法正常交流,恐怕也不知道你的事情。”
果然。
“那你还能正常毕业吗?”
“应该吧。你逃出去我就能。”
他很有苦中作乐的精神,“所以先想办法活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