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响,尹怀韫小心地抱起她的腰,她比他预设的体重轻得太多了,以至于他因用力踉跄了几下。
尹怀韫犹豫几下,还是带着她去洗浴,但他实在不好下手,旁的不论,她身上大片的淤青,血痂,脖颈的掐痕,腿缝残留的精斑……白家出来的人,最会好勇斗狠,知道哪里下手最疼,最重,白以周下了死手,他碰哪里、用什么力道都不合适。
钟回晚抬头,眼神空洞,她的焦距不在任何地方。
好半天,他尝试打湿她的头发,钟回晚下意识躲,撞到他拿花洒的手腕,他痛呼一声,撩起衣服看了眼,一圈厚实的白色绷带映入眼帘。
起先钟回晚没反应。
渐渐歪头,缓慢地眨了几下眼,当她眼睛重新聚焦时,一团氤氲的水汽洇透了干涸的沼泽地,出现了他熟悉的光影,她隐约生出回光返照的生气。
钟回晚默默接过花洒,尹怀韫自觉关门。
她洗漱了许久,若不是一直有窸窸窣窣的声音,简直让人疑心她又要自杀。
显然不现实,这个房间东西少得可怜,桌椅的棱角要么干脆换成了椭圆的形状要么安上了防撞条,比起卧室更像囚房,楼下布置更温馨舒适一些,又不在钟回晚的活动范围,他们没少防备她。
梁数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他绝对劝不动钟回晚,但又不想再出意外。
白以周更不可能来。
大家都在装没事人,其实谁都明白这是场性迫害。
钟回晚裹着浴巾,张了几次嘴,沙着嗓音问:“怎么是你?”
尹怀韫等她咳嗽完,递了杯刚从楼下搜罗的热水:“用脑子想想也该知道是我,你平时只跟我走得最近。”拽住她骨头凸出来的手臂,轻叹了口气,“没事,白以周又是休学,又是挂科,又是延毕,看起来很需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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