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无父无夫无子,在大吴毫无根基。若连户籍也保不住,岂不任人鱼肉。”三人有安身立命的本事,可世事磋磨起人来,有的是手段,有一重保障是一重。
杜乔:“也可以投入世家大族门下做隐户,但想来你们是不愿意的。”隐户已是好听的说法,更可能是为奴作婢。
林婉婉迟疑道:“如果没有儿子但有女儿,女儿能继承遗产吗?”
杜乔摇头,“可以有一笔嫁妆。”若女方家还有其他族人,必不允许将家产充作嫁妆让女儿带到夫家。联想到林婉婉之前提过,段晓棠刚继承遗产。
林婉婉想骂脏话,“我和晓棠是独生女,祝总家里名义上也只有她一个女儿。”段晓棠并未介绍过家里情况,但结合家庭背景和年纪,能有二胎才怪。
“我们这种情况放在大吴,都是要被吃绝户的。”
杜乔思量这句话,三人故乡户籍规定与大吴迥异,当地风水擅生女儿?
段晓棠将熏黄的户籍纸折起收到荷包里,“不换了。”并不在乎户籍上男女性别,自己清楚就行。若更改过来有害无利,不如不改。
眼看段晓棠做了决定,祝明月转而问杜乔,“你对这种情况很熟悉?”
杜乔双手拢到袖子里,“听说过,将新生的女儿假作儿子入籍,护住一家子女眷。徭役之苦在往后,绝户之恶在眼前。”他不是只会读书读书的腐儒,生于乡野料理家事,该知道的都知道。
段晓棠看着远处的户房,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自嘲道:“办事走过场,才有这样的疏漏!”
杜乔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落叶,“理论上入籍应该有乡里长作保,房宅田亩验明正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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