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畜,听起来似乎没什么差别。
但说得难听些,妾室什么地位,一匹骏马又是什么价钱!能和亲生骨肉,一头只能耕地的牛相提并论吗?
段晓棠的声音低沉而压抑,问道:“那人是哪里人?哪一家知道吗?”
孙昌安摇了摇头,“当时太乱太忙了,根本没留意。”
对现在的他而言,五贯钱并不是大数目。哪怕从前困窘之时,他也不会因为这等看似“正义”,实则可笑的缘由,卖掉家人。
段晓棠的嘴角勾起一抹略带嘲讽的笑意。她以为的惠民工程能造福百姓,结果“逼”得百姓卖儿鬻女。怎么不算平添罪孽呢!
曾秋娘年老色衰,但因为地处繁华的长安,所以能卖出五贯钱的“高价”,她的价值仅仅相当于一头牛。
不知文城这家人缺口有多大,但能被父母家人卖掉的女儿,不是妙龄少女就是年幼孩童,竟然连五贯钱都不值!
一个活生生的人,竟然连一头牛都比不上。
段晓棠的声音更加低沉,问道:“这样的事情多吗?”
孙昌安果断答道:“只听说这一桩。”还是因为太过离谱,才拿出来和人说道。
范成明连忙转移话题,“我们还是说点正常人的事,其他百姓怎说的,对我们南衙的牛羊有何评价?”
说到这个话题李开德就来劲儿了,“自然是夸我们南衙武功赫赫,回去要和街坊四邻念叨几句,让他们也来开开眼界。”
不过这种临时组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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