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钦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精明与算计,细细地盘算着其中的经济账,“一通下来,官衙光收契钱就能赚得盆满钵满。”但如此兴师动众,着实不像借机敛财的架势。
林金辉叹了口气,对类似的质疑早有预料,耐心地解释道:“这些毕竟是突厥人!”
自古以来便有‘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之说,再如何加以防范都不为过。
陆鹏义双手负于身侧,目光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望向远方,“不都是同样的人吗!”
卫钦手上手上成沓的卖身文书上,盖着鲜红的文城官印,至今没想明白,“我们买的奴仆,将来既不在文城,也不在河东过活,为何非得过一次契呢?”
林金辉只能尴尬地笑一声,试图将这个问题敷衍过去。
若真让回到所在地去过契,你们这些豪门大户会乖乖去官府办手续吗?
再说了,不论这些人是否真的在发卖地生活,南衙都算将自己的责任撇清了,往后若是出了问题,那都是地方官府和买家的事,和南衙无关。
所以,四舍五入,被南衙抓来干活的地方官衙,累得半死,担了天大的责任,也是倒了大霉。
这地方林金辉来惯了,他领着众人,轻而易举地“穿插”到了最大的一顶帐篷前。
刚靠近帐篷,林金辉的视线就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静静地伫立在帐篷之外。
他轻轻地踱步过去,正欲开口呼唤“长史”,却被庄旭用一个放在唇边的食指轻轻打断,示意他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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