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几个原本喝水的将官,听得段晓棠一番大胆惊世骇俗的言论,要么一口喷出来,要么不留神呛进了气管,咳个不停。
心中暗自发誓,以后段晓棠说话的时候务必留个心眼——千万别喝水。
范成明瞠目结舌,愣了半晌,说道:“冯四也不是什么都不挑的!”
冯睿达不求真情,将银货两讫摆在明面上,但不代表他能容忍别人把他当冤大头宰。
何况,那时候“蛇咬”的恢复期,应该还没过去。
最关键的是,冯睿达虽然荤素不忌,但他真的不好龙阳。
就在伙头准备收拾收拾,准备给同袍做夜宵时,依旧不见秦家兄弟俩回来。
范成明嘀咕道:“他们该不会是要夜不归宿吧!”
班师回朝的途中,军纪已不如战时那般森严,但好歹也得提前知会一声吧。
段晓棠笃定道:“他们会回来的。”
秦景和卢照都不是浪荡性子,哪怕旧友重逢喜不自胜,打算秉烛夜谈,也会派个亲兵回来通报一声,免得营中临时有事找不着人。
果不其然,临近宵禁前,哥俩都回来了,却没想到是竖着出去横着回来的。
烂醉如泥,不省人事,浑身散发着刺鼻的酒气,仿佛整个世界都已沉沦在他们那混沌不清的意识之外。
以他们平日艺高人胆大的人设,亲兵都不敢放任两个醉鬼骑马,生怕出什么岔子。索性将二人塞进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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