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新党,从四分五裂走向一起。
现在新党势衰,旧党颇有卷土重来之势,但本是一盘散沙之状。
以后如何相融?
茶香氤氲中,苏轼先陈政见道:“我始终以为仁宗之政为媮,先帝之政为刻。”
“若有其法使忠厚而不媮,励精而不刻,则为善也。”
苏辙则道:“魏公,某则以为当校量利害,参用所长。”
章越则点点头。
苏辙道:“吾兄政见与我相公,但某则有一点,蔡持正断不可留。”
章越抚掌而笑,暗忖这兄弟二人,一个如烈酒呛喉,一个似清茶回甘。
苏轼尚存宽厚地道:“且看他山陵使后会不会辞相?”
苏辙则道:“何须坐等?尘不自走,帚至乃清;事不自动,人为方成。”
章越欣然,苏辙的政治见识果真高过苏轼一筹。
你在那等蔡确辞相,那是永远是等不到的,那简直是一厢情愿。谁会自动放弃权力,只有自己动手亲力亲为。
苏辙进而剖析:“魏公既受先帝顾命,乃大势所趋。此刻正该雷厉风行,清除蔡党以立威朝野,亦为陈和叔雪恨!“
章越知道此事势在必行,但自己不愿给苏轼兄弟留下自己无情,不折手段的感觉。
所以他故作踌躇地道:“之前官家在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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