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有根据。”
范祖禹对郭林道:“这话你以往可以这么说,但在这里却不可这么说了。”
郭林道:“我也知道,我这性子不适合为官。我这么多年深受司马公大恩,但今日却不知道如何回报他。”
范祖禹看着郭林此状也是摇头道:“你不弹劾章惇他们也寻个其他人吧。”
“你本就与章度之亲厚,否则会被认为是奸邪同党的。”
郭林道:“同我则为君子,异我则为邪党,喜同恶异,泯然成俗,一旦如此,党争会败坏了整个国家的风气。”
“如今新法是有许多不善之处,但我以为这般党争下去,必酿成党祸。而历朝历代党祸之害如何,史书昭昭”
“我还是向司马公辞了此职好了。我不适合为官。”
范祖禹一把拉住郭林道:“郭兄糊涂啊,你现在辞官不是司马公答允不答允,而是太后和陛下答允不答允了。”
“你新任御史便辞官,置太后,陛下于何地啊?”
郭林闻言苦道:“我如今真是进退两难了。”
范祖禹心道,还好自己被章惇排除出御史,现在他也知道这些人有多不靠谱了。
党同伐异就是一个氛围。
在这个氛围中,如果你稍为新党或新法说半句好话,就会被逐出门墙。所有人都只愿意听自己愿意听的话,就算学识再高的人,也不能例外。
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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