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而苏轼看着苏辙起草奏疏,也是忧心忡忡,他当然知道司马光召这些官员回朝是作什么?现在已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他当即叫了府上备好马车往章惇府上而去。
“子厚,你可知你如今处境危矣?”苏轼见了章惇后急劝道。
章惇这些日子容色稍显憔悴,太皇太后要更易新法,蔡确不在,使得他章惇一个人在朝中更加孤掌难鸣。
章惇道:“如何?不过是蔡持正之后,便轮到我了。”
“我早知道,吕晦叔,司马君实更易谏官后,会如何了?”
“万夫所指,又如何?”
章惇说罢此言,大有豪气干云之意。
苏轼道:“司马君实是君子,子厚你也是君子,我相信你们二人可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章惇笑道:“子瞻,你在说什么?”
“从古至今党争是什么样子?你不知道吗?那都是你死我活的,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你想要在中间找一块地站?反而两边的人都要先杀你。子瞻,我劝你一句,不要为新法说半句话。”
说罢,章惇不再言语。
……
元丰八年十月,霜重露寒。汴京城的朱墙碧瓦都浸在治丧的素白里,蔡确自永裕陵覆土归朝,紫袍玉带依旧端坐都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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