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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惇道:“臣在都堂,闻得下诏。拟擢刘挚、赵彦若等二十一人入朝任职。此等重大人事,臣竟未预闻廷议,敢问太后这些荐举出自何人?“
高太后道:“此乃大臣举荐,而并出老身的左右。”
章惇道:“大臣理应明举,何以密荐?”
司马光出首道:“是我与吕公著,韩缜一共所协,何来密荐?”
章惇心道好啊,这份名单在宰执中唯独绕过自己,原来他是枢密使对人事本不听闻,但高太后下旨开枢密院便门至都堂,所以他也是可以参与人事议论的。
章惇拿出名单递给司马光问道:“那么这些人门下侍郎都相熟吗?”
司马光道:“刘挚、赵彦若、傅尧俞、范纯仁、唐淑问、范祖禹,郭林等七人我倒是相熟。”
“至于吕大防、王存、李常、孙觉、胡宗愈、韩宗道、梁焘、赵君锡、王岩叟、晏知止、范纯礼、苏轼、苏辙、朱光庭等人……老夫并不相熟,只是众所推举不敢隐瞒。”
章惇看着司马光脸上的讥笑。
蔡确出任山陵使,章惇现在是宰相中唯一正儿八经的新党。所以他必须在蔡确不在朝时,守住底线。
这些都是因反对新法或得罪新党,这些年被贬出朝堂的。
章惇道:“启禀太皇太后,无论熟与不熟,依照惯例台谏都应由两制推举,执政大臣进拟,台谏和中书门下后省,都是行使监督宰相之意,祖制台谏与宰相不可有姻亲,否则应予以回避。”
司马光闻言一愣,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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