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进,火烧不透。”
韩忠彦道:“元度说得对,或许这也是太皇太后看重他的地方。”
“但刘昌祚初至,人生地不熟,而三衙之中还有不少燕达的旧部。再说司马光这次拖欠禁军赏赐,禁军上下早生不满。”
“尽管有高家几个子侄在禁军,却也不能服众。”
说到这里,韩忠彦道:“如今你我要未雨绸缪。要有事到临头需放胆一搏。”
蔡卞道:“到此刻除了放手一搏,还能如何。我会告知家小。”
“只是此事要不要知会魏公?”
“东西二辅不稳的事,我早已密告魏公了。”韩忠彦沉吟了片刻道:“不过他没有表态,再说东西二辅军没有生事,我们也静观其变。”
“必要时,我们要替章公主持大局。”
正在二人言语时,忽有人报道:“韩师保,陈桥驿东辅军作乱!”
“哦?”韩忠彦言语中有些激动。
蔡卞则面露喜色。
……
汴京樊楼最高处的雅阁内
高太后的伯父高遵裕正斜倚在织金软枕上,左右陪坐的四名梳着惊鹄髻的官妓,对面则坐着新任殿前副都指挥刘昌祚。
这些妓女都称得上是国色天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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