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先帝晚年.“王安石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待平息后才苦笑道:“那时候君臣分歧已深,再呈这些徒增伤感。“
“老夫久病至此,时日已是不久。若司马光复相,他日这些日录留在你们手中,怕是一场祸害。”
王防闻言点头道:“这些都是丞相的心血。日后读史者看来方知丞相心血。”
“怎能见司马光编排是非,诋毁新法。”
王安石道:“我不是与你说过了吗?”
“只要新法利国利民,自会有人继承。何须这些文字佐证?”
“今日你当着我的面,把这些都烧了。“
王防无奈只能照办。
铜炉里日录的灰烬腾起青烟。
王安石看了一眼窗前的病梅叹道:
“老年少欢豫,况复病在床。汲水置新花,取慰此流光。流光只须臾,我亦岂久长。新花与故吾,已矣两相忘。”
王防听着这句‘新花与故吾,已矣两相忘’不由更是感伤。
……
王防烧了半卷,片刻后有人道:“知江宁沈括来访。”
司马光拜相后,让沈括改任知江宁,却不补行枢密使之职,如同废掉了当年章越所设的行枢密院。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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