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琉白能感觉到独孤夜的体温透过薄衫传来,却更注意他控马时手腕的力度——稳得不像养尊处优的太子,倒像常年在马背上讨生活的骑手。
转过最后一道山弯,御座台的惨状撞进眼帘。
轩辕易半瘫在龙椅上,左肩插着支黑羽箭,鲜血顺着金线盘龙的锦袍往下淌,将身下的虎皮褥子染成暗褐。
柳皇后缩在龙椅下,凤冠歪在脚边,珍珠串子散了一地;陈贵妃举着帕子要按伤口,手却抖得碰都碰不到,帕子上绣的并蒂莲被攥成了团。
太子轩辕承提着剑追向林边逃窜的刺客,玄色冕旒歪在脑后,发带断了半根,露出额角一道血痕。
禁卫军们乱作一团,有的举盾护驾,有的追刺客,还有两个跪在地上发抖——琉白一眼就看出那两人的甲胄系错了铜扣,是混进来的生手。
“陛下!“
琉白翻身下马,鞋跟碾碎几片霜叶。
她扯下腰间的玄色短氅扔给秋痕,三步并作两步跃上御座台。
指尖刚碰到轩辕易的箭杆,就被他满是老茧的手攥住:“毒......“
她低头嗅了嗅箭簇,血腥味里混着极淡的苦杏仁味——是***,见血封喉的毒。
前世在金三角执行任务时,当地毒枭就爱用这东西,发作快,无药可解。
“秋痕!“她头也不回地喊,“把陈贵妃的帕子给我。“
陈贵妃还在发抖,帕子“啪嗒“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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