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的掌心全是冷汗,连门环都握不住。
“澈......“
她轻声唤了一句,声音卡在喉咙里。
门“吱呀“一声自己开了。
月光从雕花窗棂漏进来,照见窗前立着道颀长的身影。
玄色锦袍上的墨竹纹在月光下泛着幽光,腰间玉佩与她心口的那半块严丝合缝——正是方才神秘人留下的“澈“字玉。
“你去哪了?“琉白的声音在抖。
她一步步走过去,指尖触到他腰间的乌鞘剑,剑鞘上还沾着未干的血渍,“我以为......“
“我以为你又要学三年前,一声不吭就往北疆跑。“轩辕澈转身,半幅青铜面具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他伸手扣住她后颈,指腹擦过她肩伤的血痂,“疼不疼?“
“不疼。“琉白仰起头,眼泪突然涌出来。
三年前在漠北的风雪里,他也是这样扣着她的后颈,说“等打完这仗,我带你回京城“;两年前在青崖关,他浑身是血地把她推进密道,说“活着等我“;一年前在御书房外,他隔着朱漆门说“再忍忍“......
此刻所有的等待都成了指尖的温度。
她踮脚吻住他的唇,尝到铁锈味——是他嘴角的伤口。
轩辕澈的呼吸骤然紊乱,手臂猛地收紧,将她整个人按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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