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本太子?“辰飞反手抽出腰间软剑,金蟒大氅被剑气割开道口子,碎金绣片簌簌落地。
白衣人不答话,剑势更狠,显然要取他性命。
琉白的脚面还在渗血,却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她望着空中翻转的冰盒,佛落花的幽蓝在阴影里忽明忽暗——这东西若被抢走,轩辕澈的计划就全乱了。
她咬着牙错步上前,鞋尖擦过满地碎瓷,精准踢向冰盒底部。
冰盒“嗡“地转向,朝着后堂的雕花隔断撞去。
“追!“斐成列甩出三道飞爪钩住房梁,飞鱼服猎猎作响,整个人如离弦之箭射向冰盒。
云召攥紧腰间短刀,看了眼琉白,又看了眼还在与白衣人缠斗的辰飞,一跺脚也追了过去。
琉白望着两人背影,右手悄悄探入袖中。
昨夜轩辕澈塞给她的淬毒银针还在,针尖淬着漠北蝮蛇的毒——斐成列身上带着鹫陀罗果,若能趁乱给他点颜色,说不定能逼出西厂的后手。
她假意去扶摔倒的拍卖师,袖中银针顺着指缝滑至掌心,脚步虚浮着往斐成列方才站过的位置挪。
后堂突然传来云召的闷哼。
琉白心头一跳,抬眼正看见斐成列的飞爪勾住了冰盒,而云召的身影在隔断后晃了晃,像是被什么东西制住了。
她的银针刚要弹出,却见斐成列突然回头,飞鱼服下的目光如刀,直刺向她藏针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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