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起一捆秧苗,翠绿的幼茎上还凝着系统催芽剂残留的荧光,连忙用井水冲了冲。
田埂上传来“吱呀”声,宋鸣推着独轮车运来第二批秧苗。
他脖颈晒得发红,棉质背心后结出盐霜,“晓晓,爹说西南角要留出鱼道,秧距再加两指宽。”
宋晓望向正在垒埂的父亲。
宋建国赤脚踩在泥里,裤腿卷到膝盖,脚踝上还沾着昨日开荒留下的草汁。
老把式正用麻绳量埂子弧度,烟袋杆子成了最好的标尺。
每九寸烟杆长度对应三尺田埂,这是他从老一辈子哪里学来,刻进骨子里的丈量法。
“丫头,水。”张秀兰递来竹筒,筒底沉着几片薄荷。
农妇的除草手套早已摘掉,指缝里嵌着黑泥,手背上横着道新鲜的血口子,定是被芦苇划的。
宋晓鼻尖一酸。
她连忙从系统里兑换【愈合凝胶】递给张秀兰,“这个抹手上能消毒,快速愈合伤口。”
张秀兰随意抓起一把草木灰快速的抹在手上,“别糟蹋好东西。”
随后宋晓就收了起来,等忙完回家再给她吧。
“妈,您歇会儿。”宋晓按住母亲要抱秧苗的手,却摸到她掌心层层叠叠的老茧,硬得像磨砂纸。
宋晓的指尖在母亲掌心多停留的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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