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我仍旧认为,对你来说,我只是一个荒唐而又可笑,拿捏不清身份亦看不清情感的,蠢货。”
“昔寒……”温迪蹙着眉头, “那时的我,分身乏术。”
“我知道,我明白,我理解。”
她低下头, “明明现在什么都能理解了,可为什么,心里仍旧是过不去这个坎,温迪,”
昔寒看向身旁的少年,两千多年来的身影逐渐重合,
像是虚无的晃影,一点点与现实柔和之后,带来了可以无限延伸的质感,
多年来,人们总是歌颂少年的爱与炙热,
无论是中二男孩,
还是热血倒霉蛋,
只要他们心中满是纯良的热情,
便是一篇篇可以一直流传下去的诗篇,
而这份炙热,即使千年,仍旧滚烫,
温迪说: “昔寒,我们结婚吧。”
落日坠入云端的深处,一片火红黏腻,
昔寒皱着眉头轻轻地苦笑,她轻轻地打了一下温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