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切磋罢了，好教你知道，姊姊这些年也是有长进的。”黄鸽擦着脸，“罢了罢了，无论有什么脾气，瞧见你这一张脸，便都气不出来了。天老爷造人时，怎地不把这份精细分我两分，我也不用回回见你都要涂抹半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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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柳对她的夸赞无动于衷，只强调说：“我是方家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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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你不愿我做你姊姊不成？”黄鸽想到什么，忽而娇笑道，“不做姊弟，做夫妻可好？我输给你那么多次，早该以身相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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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时，她装作坦然，耳朵尖却是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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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柳还未回答，别逢青便忍不住皱眉：“姑娘，慎言。”\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