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人的窘境都看在眼里。他的言行总是漫不经心，就连救人似乎也本非出自本意，却真真切切地顾念到了他人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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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容易令人心生钦佩甚至……倾慕的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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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择龄觉得自己似乎是迷了心，陷入在方柳矛盾又缜密的心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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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看了片刻卷宗，方柳忽然问：“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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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择龄摇首：“顾某不会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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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柳：“这可是五十年的陈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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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择龄：“酒是好酒，是顾某无福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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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柳不无意外，又兀自饮了一杯，这才说道：“骑马、饮酒都不会，所以才说你经不住官场搓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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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择龄笑了：“方公子此言，倒像是笃定顾某能取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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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柳挑眉：“莫非顾解元没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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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择龄：“自然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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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不说，于才学一道，顾择龄向来自信。这种自信不是高傲，而是因为吃透了四书五经之后的笃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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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如此闲聊片刻，倒是显得话语投机，气氛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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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陆超和张园景说要重金酬谢方柳的时候，唯一没有说话的便是顾择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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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却忽然郑重道：“顾某如今一无钱财、二无家世，但是日后，方公子或许有用上顾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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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择龄说的含蓄，其实就是在告诉方柳，他肯定自己此去定能高位取中，且在官场内自主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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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柳闻言，漫不经心地说出大逆不道的话：“君王昏聩国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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