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术了得,雷霆出手迅疾如风,往往不待被救之人看清他面容,便已挟持贼人飞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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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时有人见他侧脸,便又流传出其人颜如敷粉、缥缈出尘,故而才戴斗笠遮掩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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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知情人士,都愿相信此人便是曾经的天下第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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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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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说法兜兜转转,传到朝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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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来,明新露已经许久不曾与人聊起方柳,旁人也默契地不再提及,实际却不曾错过有关于那位的消息。如今,眼见闻行道将放下一切前去追逐,终是忍不住多谈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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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新露问道:“民间虽时常有逍遥剑客的踪影,但待到众人知晓时,他便动身前往下一处地方了,将军可知他如今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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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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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寻到,替朕向他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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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行道寻他,又不急于寻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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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着逍遥剑客的传说,几程山水走走停停,行侠仗义打抱不平,却无所谓是否留下英雄侠客的美名。瞧他可能看过的花,踏他或许走过的路,去见山间高千尺的银瀑,去见桥边逐鸡鸭的稚童,追寻方柳这一路行走江湖的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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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并非殊途,终有一日应该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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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一处繁华州府,夜里城中庙会有卖艺人打铁花,火树银花不夜天,便反复想方柳是否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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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当来过,他总不吝于驻足欣赏人间美好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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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听过许多令人拍案叫绝的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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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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