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区别,就是独来独往,只要人不犯他,就能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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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的都是真枪实弹,所以相比陆玺这种程度的,在纪淮周看来,不过是毛头小子扮家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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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无聊,不值得放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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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送到了,你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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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淮周语气不带情绪,眼皮也懒得撩一下,尾音没落就向院门偏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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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要走,许织夏慌慌张张地追上去,扯住他衣袖,要跟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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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淮周显然没打算带着她,顿足回首看住她,给她时间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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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肯定吓着了,”周清梧虽然希望许织夏能和她回市区,但窥见她紧张的表情,所有安排都只能放一放:“阿玦,你先带她回去好了,书院的事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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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淮周瞥一眼周清梧,没说话,也没任何反应,兀自抬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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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只想回那个破地方睡觉,至于这小孩儿,不吵他就都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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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灯具依旧像个摆设,但白日有阳光,能照亮屋子里每个黑暗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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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淮周在睡觉,躺的还是昨晚打的地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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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和院子里都静得没有声响,许织夏坐在床沿,听着他的呼吸,有时看看窗外,有时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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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睡着后就一直僵着眉骨,眉心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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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记忆全是灰色的,哪怕是做梦都想象不出能让人放松精神的愉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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冗长一段时间过去,太阳像是电量不足,光从明媚渐渐降暗,天黑下来,窗外变得很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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