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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织夏睫毛轻颤,虚悠的心脏慢慢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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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尽情了最重要。”他碰着她的鼻尖:“就像下次你也可以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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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顿在这里,等她困惑地望过来,他才荡着股坏劲,低着嗓:“哥哥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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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还有伤风败俗的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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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织夏耳根一烫,猛地推开他,羞窘地卷着被子翻去了床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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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淮周懒洋洋靠回床屏,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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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身子从床尾凳钻出来,脊背光洁,漂亮的倒心形翘着,扯过他的衬衫胡乱套上,光着脚跑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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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衫被她穿走了,行李箱又在车里,这里没有别的衣裳,不过男人倒是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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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淮周给她叫了餐,套上裤子,弯下腰抓过地上的舞裙,去向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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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设计成了阳光房,阳光透进天窗和落地窗明净的玻璃,如细碎的金箔,在涓涓的水声中,明亮地落满整个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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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前,许织夏小口吃着三明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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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时不时望一眼阳台,男人裸着上身,立在洗衣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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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怨归埋怨,可他人就在那里,她一个人吃饭怪没劲的,于是许织夏拿上牛奶,咬着三明治,趿拉着拖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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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淮周叼着根没点燃的烟,胳膊支在台边,慵懒弓着背,在等水放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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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抬眼就见她在门边探出半个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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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用鲨鱼夹蓬松而随意地抓住,鬓边落着碎发,一张小鹅蛋脸清透,嘴里的三明治没咽下,两颊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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