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里的物品,想起这里的情。
所以我一直都在抵抗着这里的一切。
或许是她那不轻易间展现出来的愁容触碰到了我心底深处的那最后一片柔软。我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愿意听说完所谓的答案。
她满眼潋滟着水光,似是酝酿了一会儿,然后才强使自己沉着声说道,“我最开始的确是像你在洞中最最初说的一样,被权御洗了心,然后在达到目的时,独享我用千人之焚骨堆积成的虚假道义。”
她的声线刚开始的时候是难掩颤抖的,不过后来便变得平稳起来,仿佛在述说什么在平常不过事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