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抖开摊平,然后固定在了晾绳上,动作熟络麻利。
明明他孩童时也是个贵公子的,后来又是在席家被当成公子养大的,可见他东逃西躲那些年,过的是与之前生活有着巨大反差的日子。
他是想到了自己的无奈与被迫,所以才不让她去面对无奈与被迫吗?
陈知做完这些,只对她说了一句:“别忘了晾干拿下来。”就离开了。
席姜看着他彻底离开,立时走回屋中,她开始找东西。
好在她在习屋教孩子们,可以拿到纸。这里的造纸工艺很差,所谓的纸很厚很糙,但是能写字、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