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太过在意,许是什么人不幸失足摔死。她心中为此人默哀一阵,脚步匆匆地往铺子赶去把五个长工领到地里。
今年开春,他们需早作准备把地给犁了,播种下去。等到下一季丰收,酒楼那时也能建起,这样原材料也不必忧心。
将事情吩咐下去,特别交代给了孙二器,他是这五人中经验最丰富的。
大片大片的土地此时还是光秃秃的,看天势再过一段时间春风携雨袭来,土地就会有充足的水分灌养。
赵月柏见他们几人做得稳妥,也放下心来,转身离开打算去安排别的事。
就在她走在路上的时候,从侧边的路口处跑出几个人来拦住她。
她被几人围在前面,挡住去路。那几人穿着便服,但他们脸熟,赵月柏认得那是官府里的几个衙役。
“赵大人,得罪了。”领头的躬身道。
赵月柏皱着眉,像语气陡然变冷:“何事?”
几个衙役平日和她关系不错,赵月柏常作打点,因此他们也不好动手。
“今日发生一场命案,您和死者有过接触,我们受命请您过去一趟。” 领头的只好老实答道。
“何人?”
领头的摸摸脑袋,思量一番觉得说出来也没什么:“是林府的一个小厮。”
小厮?赵月柏回想和林府的交集,看来是前段时间过去林府时接待她和孙二器的那个人。
“今天街上那个?”
“正是。”衙役见她语气缓下来,松了口气。
今天路过时那个人已经死了,而且脸朝地,是以赵月柏并没有认出他。
她没再说什么,外袖一挥,跟着他们往官府走去。
人言
等他们来到官府的时候, 早有一群人等着了,一具披着白布的尸体散发出阵阵血腥味,四肢松软, 从露出来的衣服可以看出他穿的是普通下人常穿的麻布褐衣。
周诠在堂上一拍惊堂木,让赵月柏把这几天的行踪都交代一遍,语气平和:“需事事俱细, 不可隐瞒。”
赵月柏点点头,回想起从林府走出来后的事:“那日我回家后, 马枫曾找过我, 后我们闲谈片刻……年一过我便很少出门,近几日都只去了铺子或市集。”
“今日你在何处?”周诠问道。
“在我家田里。”赵月柏含糊其辞。
周诠点点头,也没再多问这个问题。他沉吟半晌,看向堂下那具尸体:“你先前可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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