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蜡烛燃烧,案桌上的账本安安静静躺着,拔木床嘎吱响了很久。
...
翌日天亮,萧戟去上朝,姜氏梳洗打扮后,去侧屋探望杜鹃。
杜鹃昨日被打了一板子,正躺在自己屋子里歇着养伤。
瞧见姜氏,杜鹃哭着告状:“夫人,二小姐好生残忍,十板子差点把奴婢打死。您要替我做主。”
姜氏叹气:“我不过一个妾室,哪能替你做主。以后谨言慎行,不要什么都说出去。”
杜鹃委屈地掉眼泪,愤愤不平:“二小姐还抢走夫人你的管家权。哼,她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闺阁小姐,能懂管家?指定要闹出笑话。”
姜氏也不相信江初月会管家。
在姜氏看来,江初月就是个娇生惯养的花瓶。不知走了什么好运气,被萧老夫人和萧戟双双溺爱偏袒。
姜氏道:“咱们先静观其变,我也不信二小姐能管好家。”
...
另一边,江初月也是头回管家,但她并不慌张。
江初月从小被萧老夫人养在身边,萧老夫人统管全家时,也手把手教过江初月如何处理后宅的事。
江初月深得萧老夫人的教导,只是从未上手。
这回,她初次接过管家权。
江初月心里憋着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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