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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初月涨红了脸。
江初月一直觉得,她和谢临渊不太熟。
可谢临渊完全不是个矜持的男人,他总是用最自然的语气,说着让江初月最脸红心跳的话。
仿佛给她涂药,是一件稀疏平常的顺手之事。
江初月结结巴巴拒绝:“不、不用,我自己来...”
谢临渊俊眉微挑,似笑非笑:“那你自己来,本王看着。”
江初月:...
脑海里浮出那尴尬又暧昧的画面,江初月恨不得脑袋去撞墙。谢临渊的脸皮到底有多厚?才能面不红心不跳说出这种话!
江初月闭了闭眼,咸鱼躺平。
最后,谢临渊如愿以偿给她上了药。
没有动她,宽大的手臂将江初月拢在怀里,仿佛拥抱挚爱的珍宝,合眼睡了过去。
江初月本以为,自己不会适应和人同床而眠。
可这天夜晚她被谢临渊抱在怀里,居然睡得很香,甚至没有做噩梦。她竟在他怀里寻到久违的安宁。
...
按照庆国的规矩,新妇三日后要回门。
江初月坐上豪华的乌金檀木马车,带着丫鬟奴仆,浩浩荡荡前往萧府。萧府和摄政王府的距离其实很近,转过几个街角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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