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鲜美鱼团子,塞到江初月喋喋不休的嘴里。
江初月猝不及防被喂了一个鱼丸,她美眸睁大,下意识嚼了嚼鲜美的鱼丸,像只可爱的仓鼠。
鱼丸里混了蟹黄和松蕈末,鲜美得江初月忘了下文。
谢临渊端详她吃东西的模样,笑了笑,也夹起一颗鱼丸品尝。
...
京城中消息流传得快,镇南侯归来,全京城都盼着悍妇被休。
赵清欢动作很迅速,她一脚踹开镇南侯,收拾行李搬出了镇南侯府,住进之前购置的大院子。
她搬进新家的当日,还传出一个奇葩的流言,有人看见镇南侯天黑后抱着枕头,孤零零地在新院子门口站了一夜。天蒙蒙亮,那紧闭的新院大门才打开,镇南侯欢天喜地跑了进去。
镇南侯夫妇没有和离,还搬出侯府同住,实在匪夷所思。
江初月一边关注着赵清欢的消息,一边为公主府的荷花宴做准备。韶华公主刚回京,忽然给江初月送了请帖,还跑到王府外的槐树上偷窥,这些行为实在古怪。
探子回来复命,韶华公主的往事行踪,整理成册放到江初月的案桌前。
江初月打开细瞧,才知道当年韶华公主对谢临渊情根深种,好几次祈求先帝赐婚。若不是先帝突然驾崩,也许赐婚的圣旨就下来了。
“来者不善...”江初月摁住眉心,公主府的荷花宴是一场鸿门宴。
她得做好周全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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