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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日渐形成的习惯,一断就跟婴儿断奶差不多,对她来说是难受的。
“庆之,”成月圆拉住他的袖口,总算软下声音来娇娇气气地哄:“别生气,你相信我好不好?”
她知道他不会真那么狠心的。
她从床上站起来,扑到他背上,手脚都缠上去,耍赖撒娇。
本来就被脱得只剩内裤,上衣也敞着,她胀鼓鼓的胸脯紧贴在他肩胛,随着撒娇的动作磨蹭。披散的发也搭到他脸旁,一股甜香。
桑庆之早就不气了,完全是在享受。明明知道她的狡猾和势利眼,但就是受用被她讨好和需要的感觉,心里早美得冒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