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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汉语中,这两个字是菊花的别称。”学士解释。
“难怪招蜂引蝶!哥哥不帮我出气,还和她聊天。”迦陵揪住哥哥呶呶不休,“她粗鄙死了,我要解手,她说刚好在花园,请便。”
丹砂忍俊不禁:“我大概太久没出门了,如今的姑娘都这样不拘小节么?大夫,劳烦送一盒仙草灵膏给守园人姑娘,就说是我的谢礼。”
“哥,她——唉!回去了。”迦陵忿忿离开,心里不服,偷偷追上大夫,硬是昧下一半的珍贵药膏。
阿含暮看着丹砂:“行了,你已经笑了一晚上了,就这么有趣吗?”
“可是——可是,笔录每一个字都很好笑。头一次见到有人能把菩萨编成笑话,噗!”丹砂试图收敛,但笑意从眼睛溢出来。
“这丫头比野利还顽劣十倍,你真靠近她,哼,搞不好多的是哭的机会。”阿含暮忍不住告诫他。两人是好朋友,丹砂在他面前都是很自在的,不过,极少像今晚这样开心,令他颇感意外,也有些说不出来的担忧。
“我倒是觉得她除了容貌平常以外,处事颇有分寸,心性坚定,不卑不亢。”
“你的眼神有点糟糕。”阿含暮一语双关,不以为然。
“话说回来,都尉一直提议加强城防,我看此人不畏权贵,一板一眼,不如调去城门,免得花园又起硝烟。”
于是,次日,野利奉命去找敷脸治疗的朋友,说:“恭喜高升,今天开始你就可以去守城门啦。你的脸怎么回事?消了一点,但更红了啊。”
“哎,以毒攻毒,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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