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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嬴面红耳赤,想解开衣服,却不太会脱礼服,爱惜衣裳,不敢损坏,走去外面吹吹风。
她越走越热,两腮如同着火,转到一处,门内横一方奇石,好似两扇白蚌壳,朱嬴将脸贴上冰着,舒服了些,又想弄些水来洗脸。
她四下寻找,果见檐下有一口窄窄的井,井口是四方雪块般的白石攒成,望之生寒,痛痛快快抹了一脸。
朱嬴察觉人影晃动,扭头瞅见一个女人探头探脑,衣服不像宫里人,她喝道:“小贼,哪里跑!”
女人转身要跑,奈何手足发软,被她扭住胳膊,挣脱不得,朱嬴解下腰带,将贼人牢牢捆在柱子上,自鸣得意:瞌睡就送枕头,待我告诉侍卫长,她定是很满意的。
一时不察,裤子嗖嗖往下掉,她伸手拽上提,心想令找条腰带扎上要紧。左看右看,房内黄绢无风自动,如水中藻荇。长安尚无佛寺,朱嬴以为只是无人的静室,料想带子繁多,借用一条不碍事。
她轻手轻脚跨进门,只顾挑选可心的带子,背后冷不丁吃了一记偷袭,她哎哟叫唤,仅仅吐出一声,一线冰凉贴着皮肤,一柄匕首横在咽喉前,一手攥紧长裤,一手抠住对方的手求饶:“好汉饶命!”
利刃接触,却不疼痛流血,原来刀背相抵,对方虽有敌意,尚未起杀心。
“你下的药?”刀尖调转,抵着脸颊,堪堪未曾刺破面皮。
“不是,不是!”朱嬴周身热汗转为冷汗,不知是不是累着了,手脚虚软,也可能因为被人抓住了把柄。她生怕对方一怒之下结果自己,赶紧抓住对方的手,既是求饶,也是防御。
她发现手上湿湿的,嗅到扑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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