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尉领命,去而复返:“还有一件怪谈。听说有个比丘,每日早晨都削尖树枝,投入放生池,旁人问他,他也不答。”
丹砂心中不解,安排好事务后,华灯初上,回到寝宫,他看到朱嬴和宫女围成一堆,问:“你们在做什么?”
“穿针啊,今日七月七嘛,我们汉人要乞巧。”她面前插着九根针,手里捏住线,“一口气穿完的人手最巧。”
说着,她对准针眼,稳当地穿过一枚又一枚银针,宫女小声欢呼,丹砂也微微一笑,拔出银针,若有所思,松手丢到自己的杯子里。
朱嬴奇怪:“你在做什么?”
须臾,他回答:“我想到了一个和针有关的故事。”
“还以为你在担心瘟疫。”她抽出彩线,说道。
“你怎么知道?”丹砂换了一杯茶,略略喝了几口。
“宫女里有人打那里来,这两天接到家书,都传开了。”她收起笑容,略带探究地回答他。
丹砂宽她的心:“不用担心,学士已经抵达……”
女官禀报有学士的亲笔信函,他匆匆返回处理政务的殿阁,展开阿含暮的书信,越看越沉重,瘟疫肆虐,他和迦陵都染病了。
丹砂立刻委任丞相守护王城,他和都尉前去鹤末城。丞相劝谏:“灾情凶险,您有三长两短,整个国家都岌岌可危,不如我代您去。”
“这是我的责任,我不能坐视子民的疾苦,长居王宫安享太平。”他正色拒绝,连夜点兵派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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