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卒看,同她来到寺外薰陆香树下,叹道:“这是为民除害,还是助纣为虐?”
朱嬴说:“一山不容二虎。至少小叫花子今天能吃口饱饭,不被和尚踹。”
她俩没去参加狂欢,回到住处,一如往常,丹砂说:“我能独处,你不必陪我。”
“谁陪你了?”朱嬴放下碗,“这只是我的开胃菜。”
“妹子!妹子!”外头有人喊。
“来啦!我的红烧蛇蛇!”她腻声说,欢呼雀跃,连蹦带跳。
歇了一晚后,旃檀亲自送行,众人上船。河水湍急,渡船颠簸,朱嬴昨日贪吃野味吃坏肚子,趴在船头吐。
丹砂不得不拍着她的后背,数落道:“你打杀它,结了冤仇,还不饶过,偏去吃它的肉,它怎能不怨?”
朱嬴吐干净了,预备和他说说寝皮食肉的典故,又害起肚疼,肠子揪起似地,哎哟揉着。
光头忽然问道:“唉,天下雨了么?船都湿了。”
此刻行至河心,水泡到了足踝,众人以为是浪花,七手八脚去舀水,扑通!两个艄公跳下水。
渡船如枯叶般旋转,被几个大浪掀翻,一船人统统落水。
一群男人担心姑娘,浮浮沉沉,总不见人影,岸边有人大喊:“快!你们做什么!”
竟是朱嬴。
他们精疲力尽逆流上岸,光头气喘吁吁地问:“你身子不适,怎么这样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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