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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陵,大人的事,你还小,不理解。我们两情相悦,不比旁人。她必然有自己的缘故,你不可妄断。”丹砂微微不悦,正色告诫弟弟。
“长安人杰地灵,既有小姐这样的妙龄少女,自然不乏英俊少年,汉人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也是人之常情。”家主赶忙打圆场。
朱嬴喝茶,心想我们长安少年比不上你家儿子能屈能伸。
丹砂正要开口,看到父亲眼色,一分神,听得她娓娓道来:“这桩事体纯粹是家中双亲出于关爱女儿的拳拳之心,嘱咐兄长物色儿郎。我和那位公子只是一面之缘,来西域前便已经婉拒他。”
“天下好男儿多的是,为何不多看看呢?”
“多情的人必然会被多情所累,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朱嬴答道。
家主和夫君看她容貌妍美,好学多闻,听他们援引汉人诗歌,便投桃报李,用弱水作比喻,都十分喜爱。
丹砂面庞微热,听她提及弱水三千,婉言情有独钟,又惊又喜又羞。她的情意从未言说,今日竟然当面和他家人剖白,着实教他受宠若惊。他以为汉人都生性含蓄,不轻易表明心迹,如今才明白她若是有心,三言两语便尽诉衷肠,如沐春风。
“万一,这瓢水洒了怎么办?”迦陵问。
他父亲咳嗽一声,斜了小儿子一眼,似乎在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诅咒你哥哥。
“咦?请问西夜国也和匈奴一样兄终弟及么?”朱嬴真诚发问。
丹砂赶紧把住她的手臂连连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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