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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嬴如同受惊的刺猬,不禁蜷缩,他从背后抱得牢牢的。侍女进来倒酒,朱嬴心想他应该收敛了。之前的欢爱都是屏退外人的,私密得连阿猫阿狗也不能放进来。谁知丹砂的姿势完全不变,还开始咬她的脖子,说是啃咬,更像是吻咬,时不时舔一下,这就更磨人了,脖子上不一会儿就湿乎乎,黏糊糊。
侍女马上捧着酒壶退出,一条腿还在帐子里,身后就是杯盘洒地的声响,她愣了瞬间,但没敢回头,拔腿跑了。
朱嬴的衣衫从头撕到尾,人按在地毯上,石榴红的毡子触感厚实,真躺上去还是有点硌人。
她瞪着打翻的肉块,觉得自己也是死肉,无知无觉,狼狈地落地。她想起第一次的光景,那时她是药,救他饥渴的药,他扑上来啃咬,去纾解病态的狂热情欲。这次她是一块肉,去治他的馋痨。今晚他是冷的,像一把冰凉的刀,把她切得七零八落。
他异常急切,一上来就切入正题,冰冷的手从上游走到下面,分开她,极冷之后是极热,填进去滚烫的欲望,她吃不消,也不舒服。迸发后,他把她从一地碎布里一手捞出来,放在大床上。朱嬴看清他另一只手上缠着绳子,瞬间暴起,撞开他,逃下床。
丹砂震惊于她敢光溜溜跑掉,他身上还挂着一件丝袍,但是下身赤裸,已极不体面,他完全想象不到朱嬴怎么有胆量裸身乱跑。
不过他的确高估了她的本事,朱嬴下地就觉得不对劲,毕竟她没练过裸奔,别扭得紧,身下淅淅沥沥的,丹砂射进去的流了一些出来,和尿到一半不擦屁股跑出茅厕相比,现在不光丢脸而且下流。她跑得歪歪扭扭,四肢不协调,终究被他赶上,他伸手扯住她的发辫,逼迫她刹住。
朱嬴满脸通红,骂他蛮子他也听不懂,于是又咬又挠。丹砂将她掼到床上,压住她的双手,用绳子去绑手腕,他没试过绑人,她又拼命挣扎,不可能老实配合,两个人弄得大汗淋漓,他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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