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容易视而不见。”
老丞相犹豫地开口:“西夜国身处西域,和匈奴关系更为密切。一旦匈奴得知我们和汉朝通婚,怕是会认为我们加入对抗他们的阵营。”
“匈奴势力盘根错节,未必一致和汉朝对抗。他们与汉朝的和亲反而是西域国家里最多的,其次是乌孙国,但凡未与汉朝联姻的国家,不过和我们一样,生怕触怒匈奴人。如果过分依赖匈奴的支持,容易受制于人。”丹砂缓缓说道。
都尉连连点头:“手里的筹码越多越好,汉朝已经打通了四郡,边市和屯田并不遥远,一旦产生纠纷,若有汉朝贵族从中周旋,也容易打消汉军的敌意。”
“营田都到我国边境了,你们不会以为汉人只是千里迢迢来种地吧?说穿了,还不是为了大军踏平西域?”呼衍嘿嘿冷笑,“他们要真是老实的庄稼汉,是谁砍了匈奴王的脑袋?你们不会觉得汉朝只有一个霍去病吧?他们的触角已经蔓延到草原和沙漠。汉朝的刀子不是软的,甚至比匈奴人更锋利。”
她突然站起来:“我不会祝福您的婚姻,它必定会背叛西夜国和我们的子民!你不光是爱情的俘虏,终将是汉朝的俘虏!”
野利将会议的发言尽数告诉朱嬴,半晌,她长叹一口气,拍了拍大腿:“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这样想,就要散了呀。”野利也叹息,“你不该拿大义去推卸责任,一定要全神贯注争取婚事。千万不能把所有的事都压在一个人肩膀上,他再强大,也会不堪重负。”
朱嬴拉着她的手,点了点头。
这天晚上,丹砂回来得很晚,在路上听了侍女的回报,自从野利离开,朱嬴一直没去园子里玩,都在房里看书和写字。
“为什么不劝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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