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琴。”
她听到这话,冷汗直冒,脸都垮了,那家伙不该懂的的确很懂,但是该懂的不懂,还拿着她的话东问西问。
“立秋之前,我将从大宛归来,放心,汗血宝马一日千里,不会耽误回长安的时辰。郡主再会。”他起身离开,下了最后通牒。
这头,西夜国王宫,众人还在破译朱嬴设下的谜题。
“中原赠送玉玦便是表明诀别。”乐师字斟句酌,“当然,也有例外,据说鸿门宴上,谋士范增向项羽再三举起玉玦,催促他尽快下令诛杀高祖。”
“哈?还有杀人的意思?”迦陵闻之色变。
“老天,不是分手就是诀别,还有谋杀,她的字典可真丰富。不如选个体面的答案?”学士提议。
“准备出发,我们去乌孙。”丹砂吩咐。
阿含暮阻拦:“她只身在此,你尚且不敌,自投罗网,不要命了?”
“我想见她,无论如何。”丹砂轻轻放下白玉玦,拂开朋友的手,坚定地起身。
“且慢!”野利拽住朱嬴的手,“鱼才咬钩,不要着急,得晾一晾。你躺床上装睡,殿下和我打头阵,去会会他们。”
朱嬴被她们俩按在枕头上,只好从命。
大殿上,解忧公主摩挲茶盏,悠悠开口:“虽说是我的外甥女,但她有双亲和兄长做主。不过朋友之间,远道而来,不妨见上一面。弟史,你带贵客去罢。”
弟史答应着,旁边的野利但笑不语,完全没有放水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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