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容满面地说:“行啊,咱们聊聊天。你知道河西四郡么?”
“武威、张掖、酒泉和敦煌,这题容易。”丹砂笑答。
“‘敦煌’怎么写?”她又问。
他待要书空,朱嬴捉住他的手,引向自己的后背,催促:“写啊。”
他一笔一划地写字,柔腻的肌肤汗意莹然,像湿润的白玉。
她循循善诱:“敦,盛大,煌,辉煌,合起来便是盛大辉煌。敦煌的敦,也是敦伦的敦。”她用手指在他的肩窝上写字。
“敦伦是什么意思?”他问道。
朱嬴笑盈盈和他咬耳朵,他禁不住笑了,亲了亲她的脸颊,她反手拍他,嗔道:“不专心!”
她起身倒了杯葡萄汁,慢慢儿呷,丹砂也靠在床头,就着她的手喝了剩下的半盏。
她放下酒盅,说:“这酒泉嘛,是霍将军将美酒倒在泉水里,因而水里有了酒香,故而得名。”
两人又依偎在枕上闲话。朱嬴大半个身子压着丹砂,温湿欲融的雪山。
“张掖,张国臂掖,以通西域。”她左手贴着他的掌心,从指尖徐徐上滑,手指一撩他的肩膀,挑眉轻笑,“也是断匈奴之臂,张中国之腋。”
丹砂浑身滚烫,抱住天底下最柔滑的白绸。烛火熄灭,金粉剥离,泥胎如细瓷,木偶发芽,长成连理树,绿叶相依,枝干纠缠。
朱嬴捡起滚落的青皮杏子,啃了两口,丹砂劝:“待会儿牙酸,屋里有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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