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着瑜妃母今早刚刚入宫,你与她并不熟络吧?”
穆轻鸿:“方才与她是头次见面,但我瞧她年纪与我二人相仿,虽辈分在我等之上,却正值韶华,又未曾有福伺候过皇父,算不得真正的嫔妃,故此前来求情。”
穆乘舟抬臂搭在盆沿上,臂膀淅淅沥沥的滴下水,溅落到地上,流到屏风处。
短暂的寂静。羊乐瑜的心又吊起来,穆轻鸿为她求情是怎么也不曾想到的。说到底这两兄弟果然一点都不像,一个天使一个恶魔。
穆乘舟道:“你想着她,她却不一定记你的好。”他刻意顿了顿,眄向屏风后影影踪踪的人儿,“生死也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待我见着瑜妃母,亲口问问她的意思,没准儿她想死呢?”
羊乐瑜一口唾沫差点卡在嗓子眼里没呛着,做人怎能坏到这份儿上?
穆轻鸿道了谢,推门而去。
穆乘舟:“还不出来?”
羊乐瑜拢着袖口蹚出来。
穆乘舟:“方才我皇弟的话都听清楚了吧?”
羊乐瑜点点头。
穆乘舟玩味的看她,“那妃母的意思呢?”
羊乐瑜当然想活,但她预感他绝非有求必应的好人,道:“舞阳侯如何才能免去我的陪葬?”
穆乘舟不急回答,对着衣架使眼色,“劳妃母把巾帕拿来。”
羊乐瑜照做,递给他时别过头去。
穆乘舟从盆中站起来,水声‘哗啦’淋漓着。羊乐瑜很想看看他腰间究竟有没有ta标识,可就算借给她一万个厚脸皮也难将她的薄面扒下来。
穆乘舟擦拭身体,“妃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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